題解
本詩是著名的憂國感時的愛國詩，作者陸游，屬七言律詩。詩中回顧早年的豪情壯志，自嘆時不我予、衰鬢先斑，護衛疆土的宿願未償，並抒發朝中無謀國之臣的憤慨。
上圖：陸游．自書詩卷（遼寧省博物館藏）
書憤
早歲那知世事艱，中原北望氣如山。
樓船夜雪瓜洲渡，鐵馬秋風大散關。
塞上長城空自許，鏡中衰鬢已先斑。
出師一表真名世，千載誰堪伯仲間！
【作品出處】
《劍南詩稿》
〈書憤〉
原作者：陸游
上圖：陸游
註釋翻譯
◎此詩為詠懷詩。詩眼：憤。以「那知」暗含現在的已知，為全詩所書之「憤」奠定感嘆的筆調。題為「書憤」，意在書寫壯志未酬與山河淪陷之憤，雖以書憤為題，但全詩無一「憤」字，而壯志未酬的憤懣感慨充溢全詩。
早歲（年輕）那知世事艱，中原北望氣（豪氣）如山。
譯文：
年輕時，哪裡知道世事是這麼的艱難，北望中原，豪情壯志如山一般高。
◎首聯塑造詩人早年的自我形象。回顧自己早年抗金的豪情壯志，感慨地道出自己的經驗教訓。年輕時誓復中原的豪氣，結果卻是事與願違，現在追憶起來，真是不勝感慨。
樓船夜雪瓜洲渡，鐵馬秋風大散關。
譯文：
想當年，在漫天飛雪的黑夜裡，我軍高大的戰船出沒在瓜洲渡口；秋風蕭瑟時，將士騎著披著鐵甲的戰馬戍守在大散關。
◎頷聯全以名詞組成，對仗工整、頓挫鏗鏘、氣勢雄偉。呼應首聯的「氣如山」；也強化頸聯「空自許」的憤恨。寫當年抗戰的大好形勢，表達對當時抗敵將領的敬慕心情。
◎瓜州古渡口在長江北岸江蘇揚州，是重要要塞地。陸游約39歲時任江蘇鎮江通判，協助右相張浚抗金。
◎大散關在今陝西寶雞，地近長安。陸游約47歲任四川宣撫使王炎幕僚，督軍於大散關。
◎以上四句追憶往事。追憶青壯年時抗金的豪情壯志。
譯文：
年輕時，哪裡知道世事是這麼的艱難，北望中原，豪情壯志如山一般高。
◎首聯塑造詩人早年的自我形象。回顧自己早年抗金的豪情壯志，感慨地道出自己的經驗教訓。年輕時誓復中原的豪氣，結果卻是事與願違，現在追憶起來，真是不勝感慨。
樓船夜雪瓜洲渡，鐵馬秋風大散關。
譯文：
想當年，在漫天飛雪的黑夜裡，我軍高大的戰船出沒在瓜洲渡口；秋風蕭瑟時，將士騎著披著鐵甲的戰馬戍守在大散關。
◎瓜州古渡口在長江北岸江蘇揚州，是重要要塞地。陸游約39歲時任江蘇鎮江通判，協助右相張浚抗金。
◎大散關在今陝西寶雞，地近長安。陸游約47歲任四川宣撫使王炎幕僚，督軍於大散關。
◎以上四句追憶往事。追憶青壯年時抗金的豪情壯志。
塞上長城（指保衛邊疆）空（徒然）自許（空自許指願望未能實現），鏡中衰鬢已先斑。
譯文：
年輕時以抗敵英雄自許，如今年老願望卻未實現，對著明鏡鬢髮已經斑白了。
◎頸聯用典以明志，作者以此自許，見其捍衛國家之磅礡大氣，但一切卻是一個「空」與「先」字，將這豪壯之後的悲憤沉痛、壯歲已逝而世事仍艱的遺憾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譯文：
年輕時以抗敵英雄自許，如今年老願望卻未實現，對著明鏡鬢髮已經斑白了。
◎頸聯用典以明志，作者以此自許，見其捍衛國家之磅礡大氣，但一切卻是一個「空」與「先」字，將這豪壯之後的悲憤沉痛、壯歲已逝而世事仍艱的遺憾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◎此為全詩情感的高潮點，與頷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：往事與現狀、理想與實際，讀來頓生悲涼之感。
◎以壯歲「北望氣如山」與暮年「長城空自許」對比，形成感情跌宕的氣勢。
◎以壯歲「北望氣如山」與暮年「長城空自許」對比，形成感情跌宕的氣勢。
出師一表真名（著稱）世，千載誰堪（能夠）伯仲間！
譯文：
諸葛亮的出師表真是著稱於世呀！千年來有誰能夠與他並駕齊驅？
◎尾聯讚許諸葛亮「北定中原」的決心與「鞠躬盡瘁」的精神，既表明自己的心跡，亦諷刺朝中無此謀國之臣的憤慨。
譯文：
諸葛亮的出師表真是著稱於世呀！千年來有誰能夠與他並駕齊驅？
◎尾聯讚許諸葛亮「北定中原」的決心與「鞠躬盡瘁」的精神，既表明自己的心跡，亦諷刺朝中無此謀國之臣的憤慨。
◎感嘆今事，由對往事的回憶轉入對自我的思索。
上圖：諸葛亮（劇照）
上圖：諸葛亮（劇照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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